小透明,偶尔写点东西。冷门雷达,墙头多如狗。在某论坛连载寡妇文,此po暂时堆一下同人

剑客与大小姐

大家好,又是我,我来混更了(←反正就是不想写正经更新)
记一个百合梗。
女剑客x官家大小姐。
大小姐是真•手无缚鸡之力,深闺娇养到十七岁,除了绣花吟诗,只有宅斗技能满点。胆子颇小,是个哭包。
剑客大大就更绝了,脑袋里边只有一根筋,只能在打架时展开主角光环,走的是一力降十会路线。
大小姐是宰相家独女,昏君要灭丞相全族,宰相连夜把家眷送走,路上遭劫杀。
宰相事先料到有这么一出,写信给江湖朋友求帮忙。
然而信到的时候江湖朋友已经挂了,留下一个剑客徒弟;于是剑客就施施然地提剑下山救人去了。
成功反杀皇帝派来的刺客,单手拎起大小姐踏上逃亡之路。
基本上剑客负责打架,大小姐负责宅斗。
然后喜欢上这两位的男人……要么打不过剑客,要么撕不过大小姐。[蜡烛]

试着写了个片段:

沈玉衡看也没看身后,竟像背后多生了一双眼睛似的,握着未入鞘的长剑反手一挥——那扑上来的黑衣人脖颈上立时拉开一道豁口,鲜血喷涌而出。
粘稠温热的液体飞溅,沈玉衡的衣袖顿时被染红了一大半,面颊也滴上了些许艳红;夜色朦胧中,那几乎像是几道胭脂压出的红痕,衬得杜为霜面前一脸平淡的少女仿佛真是方才自我介绍中说的“未涉世事”似的,有种近乎诱惑的天真。
杜为霜忽的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冷颤,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直死命地握住双手,指甲的尖端刺入掌心,血已经流了出来。
然而杜为霜竟一点没感到疼痛,她茫然地想:“我这是……在做梦么?”
都说从高处摔下来会疼得要命,只是倘若是从千仞高峰忽而跌入万丈深渊,恐怕就连疼也没有了。
因为你当场就能粉身碎骨,死人又怎么会痛呢?
沈玉衡跟个小旋风似的,好容易周旋完这一仗,自觉以一敌多还能不受伤,只折损了一只袖子,乃是十分傲人的战绩,只可惜打的是皇帝的人,没机会炫耀;她刚在内心用贫瘠的辞藻捧了自己两句,转头想招呼杜小姐上路,顿时呆了。
杜为霜的眼泪就跟开闸放水一样流了下来。
她大约是自己也知道这时候哭得稀里哗啦不太对头,死命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,肩头微微耸动,眼泪却已经打湿了裙裾边上的一小块。
沈玉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,心道:“老天爷,我可没让她伤到一根毫毛,她哭什么?”
然而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,杜为霜的模样却奇迹般地勾起了沈玉衡对于往昔的一点回忆:她记得,自己幼年时山上的一只小狸猫不知怎么地跑进了她和师傅的住处,它尚是在吃奶的时候,别说是和同类打架受了伤,就连自己把它往外赶的声气稍重了一点,都要用哭腔咪咪呜呜地叫上好久,委屈得要命;后来它长大了,就再也不屑用这种方法从她手里讨吃食,自己回到了林子里。
……大概对于所有脆弱的小东西,哭泣都仿佛一种自卫的本能吧?
沈玉衡被自己牛头不对马嘴的逻辑所影响,历史性地在向来只装“练剑”和“吃睡”两个词的心里塞进了些许多余的怜惜之情。
她有心安慰杜为霜两句,无奈这种事于沈玉衡而言根本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,搜肠刮肚半天,也没能寻出什么好听的话来;这字典里从没有“尊师重道”四字的人间凶器只得迁怒于自己那入了土的混账师傅,在心里把他挖出来鞭尸一百遍……当然最后还是要埋回去,难保此人还没死干净,察觉徒儿的大逆不道回来算账——做人的时候都打不过,成了鬼自然更打不过了。
“老王八蛋,”沈玉衡恶狠狠地想,“撂挑子给我,倒是落得轻松——我可从没学过怎么哄小姑娘啊。”
这奇葩俨然把自己的性别也给忘了。
她犹豫片刻,慢慢地走过去,杜为霜眼眶红红地看着她,眼睛里还冒水。
沈玉衡盯着杜为霜看了两秒,忽的伸手拥住了她。
“别哭了。”她说,“我在这里。”

fin
深夜产粮不要深究……以及我终究还是拖到了第二年(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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